,廊下积着厚厚的灰尘,一派久无人居的破败萧条。 这里虽是许承渊曾经的居所,如今却更像一座精致的囚笼。 两人快步穿过荒芜的庭院,走进内院。 许砚川反手迅将院门闩上,隔绝了外界一切可能的目光。 院内稍显整洁,却依旧掩不住深藏的寂寥。 初春的嫩绿在杂草间艰难探头,反而更衬得四下杂乱无章。 隔绝了所有窥探,姐弟二人终于能卸下所有伪装,四目相对。 空气仿佛凝固,压抑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,瞬间冲垮了堤防。 许砚川的眼圈迅泛红,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那双总是盛满讥诮和戾气的眼眸里,此刻只剩下巨大的酸楚和不敢置信的脆弱。 他喉结滚动了好几下,才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那两个沉重而滚烫的字: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