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匾里铺得匀匀的,是前两年从岭南捎来的新会皮,晒得越久,药气越沉。 "岐大夫,早啊!"门口传来张桂兰的声音,带着点喘。她拎着个布袋子,额头上渗着汗,刚从小区快步走过来——这阵子她总说胸闷,跳广场舞都跟不上拍子,今早特意绕开舞伴,早早就来了。 岐大夫直起腰,往竹椅上递了杯温茶水:"坐,先歇口气。看你这脸,比上周还黄些。" 张桂兰接过杯子,指尖碰着瓷壁,凉丝丝的倒舒服。她叹了口气:"可不是嘛!昨晚跟楼上王姐吵了两句,她晾衣服总滴水到我家阳台,说了几次都不听,我这火一上来,后半夜就没睡着,胸口堵得像塞了团湿棉花,痰也多,今早刷牙还反酸水。" 岐大夫伸手搭她手腕,指腹按在寸关尺上,眼睛微眯着。诊室里静悄悄的,只有墙上老挂钟的滴答声,还有窗外槐树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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